意味,“我信。”
真是越说越肉麻了,楚瑜摸了摸身上的肌栗,不自在的转向窗外,秋色风光正好,可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风景之上:她父亲对于母亲又爱又怕,可是也没甜嘴蜜舌的说个不停,倒是朱十三,真不知他是吃什么长大的,净会说这些哄人的话。
偏偏听的人往往很受用呢。
楚瑜来之前立下了豪言壮语,满以为自己熬得住旅途的艰苦,可等到付诸实践,她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天真了。仅仅三五日功夫,她就由最初的兴致饱满,渐渐变得无精打采,最后甚至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,不得不枕在朱墨的膝盖上。
“要不要喝点水?”朱墨好整以暇问道。他显然是出惯远门的,非但在颠簸的马车上身形纹风不动,连神经也和石头一般。
楚瑜以手扶额,无力的晃了晃头,“不用了。”
这些天因为呕吐晕眩,她连饭都不怎么吃得下,水也不敢多喝,生怕连胆汁都给吐出来。
朱墨沉吟道:“不如我着人送你回京,你就别随我去衡阳了。”
楚瑜立马坐起身来,义气凛然的道:“那怎么成?我既已答应随你同行,万万不能半途撇下你,我成什么人了?”
其实她更在意的是半途而废会沦为众人的笑柄,不说别的,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