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欺瞒我,夫妇之道贵乎坦诚,你是怎么待我的?”
朱墨不说话,似乎默然了自己的错处。
他偃旗息鼓,楚瑜却战意正盛,追问道:“还有谢兰的事,你也没有告诉我,若非偶然得知,恐怕我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呢!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朱墨脸上有些惊讶。
他赧然笑了笑,“你才救了她,若立刻揭穿谢兰的真面目,我恐怕你会心寒。再说了,若我俩同时到你面前对质,你未必会深信不疑,兴许还会被那人找到可趁之机,离间咱们夫妻。”
“我是那种识人不明的人吗?”楚瑜气咻咻的反问道,“你未免太瞧不起我了。你与我之间,我自然是偏向你的,怎会相信外人的一面之词?”
她这也是事后诸葛,话说得漂亮。朱墨明知事实未必如此,依旧迁就了她的说法,安慰般的笑道:“是,你当然是分得清的,是我自己小人之心,以为你未必肯听。”
楚瑜的自尊心得到满足,心情大悦,也就不纠缠许多了,这桩事本来就该她感激朱墨才是,毕竟谢兰那蹄子选择下手的对象是她。
趁着她此刻宽宏大量,朱墨悄悄将手指插到她散开的发鬓中,把玩起那些柔亮的头发来,一壁说道:“今日去下山之前,我命人将玲珑送回了林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