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立刻咬舌自尽。”
她是认真的,与其被这些污糟不堪的人侮辱践踏,还不如早早地死去以得清净。当然,若不是没办法,谁又真的想死么?
楚珝眸光一凝,掩口打了个呵欠,“我说着玩罢了,妹妹何必放在心上。”
她故意将楚瑜带来此地,当然是故意示警,警告她的命都捏在自己手心里,若楚瑜不肯依从,她有办法让其落到生不如死的下场。
对应的,楚瑜对她的威胁也同样奏效。
楚瑜再度望向厅内,见南明侯世子钟垦亦在其中,不由暗暗咒骂道:这没正性的,连尼姑也不放过!无奈她现在正有用得上钟垦的地方,一时也顾不了许多了。
楚瑜瞅了楚珝一眼,平淡的说道:“我要去更衣。”
一路上坐车坐了不少时候,天又正闷热,连后背都汗湿了大截。
楚珝向一个尼僧扬了扬下巴,“带她过去。”
望秋当然也忠诚的跟上自家小姐。
马车上就有替换的衣裳,楚瑜随便取了一套出来,趁着望秋替她将挑线裙子披上,便若无其事的问那尼僧道:“师父在这庵里住了有多久了?”
无关紧要的问题,答答也是无妨,小尼姑道:“不多不少,已经两年多了。”
“那师父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