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在厅中来回踱步,珍珠正站着门廊间向外不停的张望,见到他的身影直直地冲了过来。
…
她在他的面前站定了,轻声问道:“爷,你没事吧?我就说爷一定会战胜那个人!”
裴昶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道:“我没事,别怕。”
林大海也走了出来问道:“王爷,究竟怎么回事,那人果然是来刺杀你的吗?是何人要对你下此毒手?”
裴昶然一边往屋里走,一边沉声道:“此人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,本王觉得此人应是哪个高门大户养的死士,我朝开国多年,不曾想还有人私下里养着死士,这不合律法,要是被查出来了,可算得上謀逆大罪,除非…”
“除非…除非…”
林大海呆了片刻,脑中灵光一闪,呐呐道:“王爷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啊!这说出来了同样大事不妙!”
“是啊!”裴昶然在大厅中的雕花檀木椅子上坐下,轻叹一声:“但愿非如我所想,要是真是如此,本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!”
珍珠一头雾水,觉得这两人说的话好像在打哑谜。
她道:”爷,你们俩饿了吗?要不要叫人准备些吃食。“
“不了。”裴昶然道:“今儿晚上吃得有些撑,爷就当出去消食了,林大人你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