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袁叔笑,“没事儿,他们帮我们修车呢。”
袁叔将这几个男人一一打量了一遍。站在边上的几个高大威猛,均穿黑衣黑裤,凶神恶煞的,很有黑涩会的派头啊!
为首的男人倒是一派斯文,身穿烟灰色西装,面容清俊,不苟言笑。借着微弱的光线,他将男人的长相看进去了。眼神蓦地深了一深。
司濛自然是没注意到袁叔的眼神变化的,能在这里见到晏竟宁她只觉得惊讶。
“晏先生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她复问。
晏竟宁转了个身,和她并排靠在车边。从裤袋里摸出烟盒,摸出一根点燃。猩红的一抹火星子被夜风越吹越旺,烟草味儿也随之在空气里缭绕开来。
她的鼻子在黑暗里嗅了嗅,认出这是大重九。
这烟有一种特别的云烟香味,味道很淡,很温和,不刺激。但是本香浓厚,生津味甜,略带苦味,抽完后回味无穷。
司濛很钟爱这个牌子。
熟悉的味道,她嗓子眼发痒,被勾起欲.望。她不自觉舔了舔嘴唇。
他抿着滤嘴深吸了一口,吐出清淡烟圈儿,开口:“我去宛丘。”
从横桑去宛丘,抄近道走铜卜山,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。
她扭头看他,眼里有些情绪被她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