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迅速消失殆尽。
刚才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出于本能,几乎不曾经过大脑思考。她突然间意识到,她开始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了。
两人维持着同一个动作,也不知抱了多久。最后司濛慢腾腾地松开他。
“好了。”她说。
晏竟宁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,“那洗澡吧,我去给你做饭。你想吃什么?”
“你看着做吧。”司濛知道他就只会那么几样菜。
他微微一笑,“好。”
临出去之前,又觉得不放心,说:“水可能凉了,你重新放吧。”
“嗯。”司濛关了门。
男人站在门外,无声地笑了笑。
——
司濛美美的泡了一个澡。泡完出来疲惫感一扫而空,通体舒畅,别提多爽了。
走到客厅才注意到晏竟宁已经把那满地狼藉给收拾干净了。
其实自打牛皮糖同志到家里来,它闯祸,都是他在收拾烂摊子,跟个老妈子一样。她每次就光顾着去教训你牛皮糖了。
他说他去烧饭。她就以为洗完澡出来就已经能吃了。折腾了一天,她也是饥肠辘辘。
可谁知餐桌上空空荡荡,一个菜都没有。倒是只有一瓶醒着的红酒。
厨房里也很安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