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度用力,五指指节全部泛白。指甲深深嵌进皮肉里,却感觉不到一丝半点的疼痛。
万分身痛,又何及心痛一分?
他还是对她心存期待了,还是抱着侥幸心理,觉得她已经彻底从过去走出来了,认为她或许会为了自己而留下这个孩子。事实证明,他错了,错得离谱。
“司濛。”良久以后他才找回理智,听到自己的声音,他唤她的名字。
听得出来,他一直都在努力克制自己。
司濛慢吞吞地走到墙边,背靠着墙站着。她必须找点支撑,不然真可能倒下去。两条腿直打颤,根本就站不稳。
“你说。”她一只手扶住冰冷的墙壁,一只手垂在一侧。
“司濛。”他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。
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她手心冰冷,墙壁的寒凉透过手心,一直传递到她心里。
“有没有可能……你……留下这个孩子?”他问得无比艰难,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心力。
向来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的人,面对对手从未有过一丝的怯场。此刻,面对自己的妻子,他竟然无比胆怯和迟疑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很难问出口。
司濛不敢抬头去看他,甚至目光都不敢和他有所接触。
两人的目光只要一碰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