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有多无辜、无助。
她红唇微启,软声认怂:“我、我有点怕,等我再缓缓?明晚、明晚我保证不……”
贺征喉间涩然滚了两滚,蓦地翻身将她压下,颀硕长驱悬宕在她的娇躯之上。
“明晚你还是会怕的……”他笑着低头吻上她的唇,含糊嘀咕道。
他的手是一刻没闲着的,沐青霜清晰地感受到腰带、衣衫和肚兜三条防线是如何一一溃败的。
姑娘家对于这种事的本能羞怯与畏缩,再加上被撩拨到止不住颤栗的隐秘羞耻,让她不得不“垂死挣扎”。
她用尽全力翻身将他反压,双手死死将他的手掌按在身侧两边:“你、你让我一回不行吗?”
“旁的事都能让,床上不让的。”贺征的笑嗓愈发哑得不像话。
这答案让她有些恼,脑子也有些懵,莫名忿忿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。
贺征面有痛苦之色,闭目仰头,身躯紧绷:“萱儿,别闹……”要死的。
沐青霜知道他说得没错,就算是拖到明晚,她大概还是会怕的。可她就是……
算了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就,试试?
她扁了扁嘴,整个人松了力,自暴自弃地软趴趴跌在他身上,任人宰割。
“头头说得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