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面自我要求非常高,便很爽快地答应道,“当然ok啦,你愿意花时间研究这个东西我肯定更开心啊。”
    说罢就冲着工作人员那边喊,说马上要再来一条。
    已经晚上十点半,这么炎热的天气,外景又没有空调,大家又热又累,连逸也懂得做人道理,私下叮嘱小喜看看附近还有没有没关门的冷饮店,或者订个明天的餐车过来。
    她整了整衣服,安静让化妆师补了个妆,便又站回三楼栏杆上了。
    看不清楼下到底站了多少个人或者站着的人都长什么样子。
    那一刻,连逸好像走进了戏了,仿佛真的被爱人背叛,从千里外赶来,却被所爱少年追杀,在陌生的地方负隅顽抗,遍体鳞伤不肯服输。
    从三楼跃下来的瞬间,她好似有钢筋铁骨,连眼神都变得坚毅。
    盛景坐在监视器后面,跟身边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指点,“你看看,这就是拍戏应该有的状态,你现在不及她十分之一。”
    投入且感同身受,现如今许多演员都做不到了。
    拨了拨额头细碎的刘海,那人露出一双碎着星辰的眼睛,纤长的睫毛又卷又翘,稍微眨下眼睛就像小扇子扑棱,他沉吟了一会儿,难得承认道,“确实。”
    上次见面时还傻呆呆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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