淇淋球, 还吧唧嘴,故意表现出很美味的样子,毫不留情地说,“不能吃哦小连连。”
说完就端着走了。
甚至还不死心的扭了扭屁股,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。
连逸一屁股坐在那里生闷气,她又不减肥,干嘛一直不准她吃冷饮。
所谓秋老虎最厉害,缠着人们不准从暑气中走出去,在场的人也不客气,几乎人手一支甜筒,各种味道都有,那边胃口巨大的摄影大哥,居然摞了三颗不同颜色的球球!
她像个被父母遗弃的小孩子,可怜巴巴坐着看别人吃,时不时舔舔嘴角,好像自己吃到了似的。
肯定不会有人相信,她已经快一年没有沾到过冷饮了。
骆鹭洋交还了剧组的服装,顺道卸了妆,打算跟导演等人道个别,把小姑娘一起带回酒店。
却见那边军绿色的休息椅上面,委屈地坐了个小姑娘,鞋子脱了整个人抱膝窝在那里,眼睛里的星星“刷刷”地飞到人家的手上。
他好奇走过去,大手习惯性的摸了摸她发旋的位置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特别喜欢摸连逸的头发,细软细软的特别顺滑,摸在掌心有种很舒适的感觉。
“干嘛一个人在这里坐着。”
“呜呜呜,骆先生,”连逸终于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