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吃吗?”连逸看了眼摄像头,故意把头低下一点,小声问道。
    骆鹭洋手指握着筷子在饭碗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,垂眸的时候眼睫毛打下扇子似的阴影,在下眼睑演绎出委屈味道。
    他抿了抿嘴巴,同样小声地说,“鱼刺好多。”
    海鱼就是这样的,当时他们去的晚了,大姐给的估计也是那些价格比较便宜留着渔民自己吃的品种,刺多是正常。
    连逸闻言也没再说话,只又伸手夹了一大块鱼肉。
    其余几人似乎也没有这种困扰,大家都吃的不亦乐乎,尤其是左先宇边吃边夸奖连逸,怕是能出一本拍马屁语录。
    自己这样,她应该会有点不高兴吧。
    骆鹭洋抬眸看了看那两盘鱼,细密的鱼刺已经被扒拉的肉眼可见,瞬间他就想起小时候喉咙那种令人窒息的异物感,和半夜里急诊的灯。
    筷子在碗里转了个圈,他搅了两下,最终下定决心,慢慢伸向桌子中央的瓷盘。
    “喏。”
    小小一声将他唤过神,再低头,碗里出现一勺子碎肉,白色的,晶莹剔透,几乎要和米粉融为一体。
    他愣愣地转头,连逸嘴巴里咬着糖醋鱼的脆片,面色淡然地说,“刺是我用筷子剔的,所以肉都碎掉了,你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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