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刃有余,引得左先宇哀嚎连连,她心里甚是欣慰,便半躺在一边吹着夜风欣赏,忽悠悠的温柔风带着海的咸腥味道,飘在她的身上肌肤上,带着点催眠的意味。
    众人结束时候,连逸已经趴在那里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    左先宇眼尖,率先指出来,“诶?刚才就顾着打牌,我都没看见你什么时候把衣服给他披上的。”
    这话说出口的时候,他还洋洋自得,心中觉得自己简直太善良了,就是要在镜头下面指出骆鹭洋做的每一件好事,才能改变大家对他的看法。
    骆鹭洋是个绅士,说出去多好听。
    只有孟恬恬和夏常心里跟明镜似的,对视了一眼,便一边一只胳膊把左先宇这个聒噪的小笨蛋架走了。
    院子里的导演也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到录制室进行屋内的监控拍摄,张导上了年纪之后特别喜欢牵红线,看见骆鹭洋坐在那里不动,似乎没有想要带着连逸回屋的意思,便也不再多打扰,示意众人给他们点独处的空间。
    在爱情这种美好的事物面前,大家似乎都会宽容很多。
    渔村的空气很好,抬头就是漫天星河,根本不需要影视后期的帮助,就能看见那条光带。
    骆鹭洋守在连逸身边坐了大概十分钟左右。
    便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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