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两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,这是连逸的小习惯,只要是骆鹭洋低头的亲吻,她就喜欢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甚至有时候会把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,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。
    这种悬空给予的安全感,在她看来,真是十分奇妙。
    “为什么走神?”
    骆鹭洋特别喜欢低着声音跟她讲话,紧紧凑着她的耳朵,把气息都喷进在她的耳边,热乎乎的。
    带着令人羞红了脸的亲热感。
    彼此似乎都有些霸道,想把自己所有在亲密接触中的小习惯都放在对方身上去实验;彼此又似乎有些宽容,因为只要是对方给的,不论好坏便全盘接受。
    这可能就是爱情最可怕的地方。
    它让人变得没有底线。
    连逸喘着粗气,像只困倦的小狗似的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面,安心到想要此刻就睡过去,懒倦着声音说,“我感觉和你在一起之后,好多东西都变成粉色的了,骆先生,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毒?”
    耳边传来一声低笑,是骆鹭洋标志性的笑声。
    带着些无可奈何,又带着些宠溺。
    他轻而易举地抱着她站起身来,连逸惊呼了一声,终于体验到一米九星人的身高视角,原来真的有种恐高感觉,怕是再往上一点就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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