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,出门找男朋友去了。
    找到剧组所在并不难,村里的人不是搬迁走了就是老少妇孺的留守在这里,难得碰见外地来的大明星,尽管不认识谁是谁,也还是要跟过去看个热闹。
    只要稍微打听一下,听见熙熙攘攘的吵闹声,就是哪里没错了。
    开机仪式已经进行过半,陆德明这人千好万好,就一点奇怪——迷信。
    据说他爷爷就是行走江湖给人家算命的,天干地支说起来头头是道,陆德明没少受到影响,对风水和时辰看的很重,每部剧开机烧香的环节,人家都是敷衍了事,他倒好,十二个个鞠躬是标准,冲着四面拜,烧一下都不行。
    组里的演员都听话,九十度的标准鞠躬一个接一个,尤其是骆鹭洋,那样大高的个子,每每弯下去连逸都觉得腰疼。
    十几家媒体的照相机堆在那里拍,闪光灯几乎要把人的眼睛亮瞎,小孩子们更是觉得刺激,大呼小叫的在旁边乱跑。
    她将鸭舌帽紧紧压下来,避免被人发现。
    众人散场时,乌压压一片散开来如同退潮的海水,仅留下几粒闪烁的金沙。
    而且其中那一粒最耀眼的,已经趁着别人在接受采访的时候,悄然而至她的身边,牵着她柔软的小手躲进墙角,青瓦红砖的老旧样式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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