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鹭洋生气的时候头发就会莫名其妙的翘起来,眼睛里明明已经刮起了沙尘暴,但是对着她却半句抱怨都没有。
    只是久久沉默之后,撒娇意味地说,“让我亲一口。”
    这是什么少年脾气。
    连逸哑然失笑,推拒道,“我在生病呢,会传染给你的。”
    况且人来人往的,被看见也太羞耻了,她条件反射的把头往围巾里面又缩了缩。
    “让我亲一口。”
    在这件事上,骆先生向来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,谁说都没用。
    趁着小姑娘眼睛往地上乱瞟,他猛地低下头,一只手抓住她的围巾往下轻轻拉了下,露出小巧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,不顾环绕的病毒便猝不及防的凑了上去。
    他在亲吻的时候,很少会去寻求技巧,常常就是分为两种,一种是异常的粗暴,把人压在身下便是带着原始冲动的一阵狂啃。
    还有一种便是现在这样,比浅尝辄止更深刻点,温柔缱眷带着除了连逸之外任何人都未曾感觉过的怜惜。
    他这是在道别。
    连逸没有闭眼睛,她出神地望着这张脸,被好看迷惑了心思,刚才还不情不愿地人此刻已经被蛊惑着慢慢回应,医院里有这么多人,嘈杂的声音就响彻在耳边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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