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后视镜瞥了一眼, 小姑娘正在低头和一块提拉米苏作战,这还是刚才演出结束导演请客工作人员的,偏就她馋嘴,非要拿一个。
“元旦的时候……我会有一场小型歌友会, 如果不出意外。”
轮胎平稳在柏油马路上碾压, 最终不曾留下半点痕迹,连逸惊喜抬头,满眼都是雀跃, 似是考了满分的小学生,“太好啦,到时候我可以去看吗?”
“当然,你是我最尊贵的嘉宾。”
两人最近恢复工作,家里大部分的清洁工作还是会给钟点工阿姨完成。几年来她一直在连逸家工作,养成了临走前留一盏灯的习惯。
那时候连逸用自己挣得第一桶金买了这间房子,常常被寂寞纠缠地掉泪,她说,“阿姨,你知道吗,我每次回家,看见屋子里黑黢黢的就很孤单,常常鞋子还没脱下来就大哭一场。”
便有了现在的习惯。
将鞋子放进鞋柜,连逸一路上叨叨这要去厕所,如今自然是离弦般动作往洗手间里冲。
疯疯癫癫没半点长大的样子,要是被连父看见免不了又是一顿教训。
骆鹭洋看着她转身不见的背影,叹气摇了摇头,也只能纵容,换了身睡衣去洗手作羹汤了。
自从扬言要帮她养身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