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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忍住想要回头给他一巴掌的冲动,连逸将手中棉片扔掉,皮笑肉不笑地道谢,“哦,天呐,实在太遗憾了。”
    毫无灵魂。
    白洛掀了掀眼皮,无论是在多严峻的环境下受过苦的导演,此时却仍保持着贵公子的姿态,双头顶在颌下,“你是在浪费自己的天赋。”
    与其说是不舍,他更多是有种怒其不争的感觉。连逸这人,不缺钱不缺权,难得能为了表演付出心力,如今却说扔就扔。
    他更愿意相信这是骆鹭洋的逼迫,也好过她的自我放逐。
    人总是这样,无论你在口中说着多么开放的言论,也仍旧逃不脱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别人的坏毛病。
    连逸最后在脸上用化妆水做着二次清洁,精致旁边细密的一串小灯泡将人的气色显的很好,透析亮白,委实是个女演员最好的状态。
    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,“我若不离开,又怎知自己再其他地方有没有天赋呢?”
    没有哪条法律要求,你若不物尽其用自己的能力便是不对,便要判刑。
    自己选的自由,才是真的自由。
    她偏就爱把这份令人嫉妒的灵气收棺加盖,再也不用,上天既然给了她,那便是她东西,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。
    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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