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能有什么事?”
无方想了想,低声附耳过去,在段萧耳边说了一段话,说罢,段萧讶异惊奇,他挑眉道,“你说,你昨日发现宋繁花很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?”
无方郑重点头,“嗯。”
段萧盯着他,半晌,忽地笑出声,“我不信。”
无方急道,“少爷,我说的是真的,昨天我跟在柳绍齐的马车后面,亲眼目睹了宋繁花把柳绍齐的伞骨震断一幕,后来,我见柳绍齐去了天琴阁,与众女子赌钱,就趁空想看看宋六姑娘出门做何,结果,一出来,却追不到她的气息了,少爷是知道的,在衡州,只有宋繁花一个人的气息是有樱花香的,其她女子即便用了香薰,也不及她身上的半分香,我以为寻着这香,必然能找到她,结果,她竟是隐去了。”
段萧听了这话,关注点却不是在宋繁花身上,而是在他身上,他问,“你昨日盯梢柳府,中途离开去追了柳绍齐,又中途离开去追了宋繁花?”
无方道,“是啊。”
段萧冷冷瞪他,“所以,你怎么就知道在你离开的时间段里柳元康没有出门,柳纤纤没有出门,柳绍齐又仅仅只是在赌乐,却没有做别的事?”
无方呆了呆,他说,“我有留下方信。”
方信是无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