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有什么事?”
段萧抿抿嘴,移开视线,看向车窗外,心想,会有什么事?大概会死。他叹一声,把自己担心的事说于她听,等宋繁花听罢,果断地说,“我去了你就决计不会死,而我更不会死。”
段萧拧眉,“嗯?”
宋繁花笑道,“去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段萧虽不解,却没再多问,等马车出了琼州城,段萧拉起宋繁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,然后松开她,弯腰从侧榻的底下座里取出一物,等匣盖打开,宋繁花惊呼一声,“琴?”
段萧笑道,“嗯,送你的。”
宋繁花不解地问,“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琴了?”
段萧道,“我听韩廖说你弹过江山笑,之前在衡州,你也弹过一首曲子给我听,但那首曲,悲壮中带着血泪,太不吉利,不适合我们这趟行程,所以,我想你弹江山笑给我听。”
宋繁花努努嘴,抬起屁股挪向琴边,伸手在那琴上拨弄了两下,立马的,就有一股空谷幽兰之音盘桓在头顶,宋繁花咦一声,又拨弄两下,接着指腹一按,竟有珠玉落盘一般的滴滴清泉声从耳边漫过,宋繁花又咦一声,眼中顿现诧异,她指尖翻转,五指紧扣,以一种诡异的手法将琴弦并拢,随即又疾矢一般地丢去,而在这由聚拢到离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