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繁花揉揉眉头,想到在玉刹阁发生的事儿,她苦笑一声,说,“就是热脸贴冷屁股我也得贴。”
秋霞一噎,半句腔都发不出来了,心想,作贱。
宋繁花确实是有点作贱,去了杜府,毫无意外地被杜府的管家拦在了门外,她在杜府门外转了好几圈,再去敲门,依然被拒之门外,宋繁花无奈,跑去找韩廖。
韩廖看着她,赤果果地说,“你与杜莞丝的关系那般好,你都见不着她,我何德何能见得着?”
宋繁花抱臂瞪着他,“你别过河拆桥,这很不道德的。”
韩廖挑眉似笑非笑地说,“你就没过河拆桥了?咱俩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,不过,你想要去见杜莞丝,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,她不会再见你的。”
宋繁花拧着眉头问,“为何?”
韩廖从袖兜里掏出一物,往桌上一甩,说,“她还来的,还说,以后她再也不会弹江山笑了。”
宋繁花侧过脸看向桌子上的东西,不是别的,正是她之前离开琼州留给韩廖让他接近杜莞丝的江山笑遗谱,宋繁花脸色微变,有片刻的愣神。
韩廖看她一眼,叹道,“我也没办法,她因为玉刹阁的事把我也恼上了,你若真想见她,就去找姚宴江吧,他若愿意帮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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