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因为太在意,所以太忐忑,太敏感。
韩廖砸巴了一下嘴,对她道,“我一直都很奇怪你怎么在衡州的时候就知道我有喜欢的人,而且还知道我喜欢的人是杜莞丝,那个时候,我从没向任何人提及过。”
宋繁花支着下巴笑道,“我比你们都聪明啊。”
韩廖无语,懒得再跟她瞎扯,站起身,直接走了。
第二天他就去敲杜府的大门,诚如宋繁花所料,这一次,他没被挡在门外,被请进了府里。
韩廖高兴之余每天就去登门。
韩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任由着他,只要能把孙媳妇带回家,他想上房揭瓦都行。
然后,大孙子的婚事有眉目了,就得催一催小的了。
韩老太太在韩廖去杜府的这段时间里,闲的无聊,就拉着韩稹问,“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?”
韩稹摇头,说,“没有。”
韩老太太道,“这琼州的小姐们长的都很标志,性子也挺温婉,等你大哥成了亲,让你嫂子帮你介绍几个。”
韩稹一听,脸色顿时大变,他说,“祖母,我才几岁啊,成什么亲!”
韩老太太想了想,韩稹才十八岁,十八岁的生日还没过,还算是虚岁,似乎是不到急于成亲的年龄,便说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