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后宫还有这两个倒霉妃子,下面的人又不是嫌命长了,谁敢去说。
    平喜有时候忍不住想,如果他干爹不是个阉人,怕是谋反都轻而易举。
    “喜公公,喜公公!”门外的小太监压低了声音,但是被走出来的平喜敲了脑袋,“话说轻些,厂督正忙着呢。”
    “诶,”小太监苦哈哈的摸着被打的地方,“门口皇贵妃来了,说是账本不对,想来问问厂督。”
    平喜皱眉,账本不对这点小事哪轮得到她皇贵妃去管,况且他还从没见过有人因为账本不对专门跑到厂督面前的。
    若是其他的妃子,他估计嗤笑着把人打发了,开玩笑,厂督是谁啊,你一账本不对就来见你,简直荒谬。
    但平喜想起这几日厂督对皇贵妃不同寻常的态度又踌躇了。
    小太监见他不发话,便问道,“要不然奴才去把她打发了?”
    “胡说!”平喜板起脸又敲了下他的头,“皇贵妃什么身份,你去把她打发了?”
    “那奴才请她进来?”
    平喜也犹豫,干爹着正犯强迫症呢,别说是妃子,就是皇后来了也不一定见,面上还是虎着脸,一脸严肃,“要走要留都是厂督决定,什么时候轮得着你说话!在这等着。”
    他转身,表情随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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