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心血来潮吧,玩腻了就好了。”毕竟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,如果一直得不到回应,谁也不愿意无休止地付出。
元元看了傅泽明一阵,嘀咕道:“那希望他心血来潮久一点。”祝夏虽然比较怪胎,但看得出没什么坏心眼,她给傅泽明当了两年多助理,感觉傅泽明佛系到不行,公司只是希望他近几年别交女朋友,他却连朋友都不交,二十不满老气横秋,如果祝夏能跟他玩起来,两人也算互补了。
今天傅泽明的戏比较多,他的表演仍旧不能让方戎满意,拍摄过程不顺利,夜戏一直拖到很晚。祝夏本来打算继续发挥室友爱,和傅泽明同进退一起回酒店,但转念一想,他早点回去洗澡,傅泽明回来就可以不用等二十分钟,直接洗澡休息,于是一过十点,祝夏就心安理得地跑回酒店睡觉。
最后拍到凌晨一点多才收工,收工前方戎又把傅泽明拉住问话:“你想好了吗?选哪件以前没做过的事情试一试?”
傅泽明回答:“还在想。”
回到酒店已经快三点,客厅里灯亮着,但卧室里一片漆黑,祝夏应该已经睡了。傅泽明放轻手脚走进卧室,左边床上的人果然抱着枕头正在熟睡,睡相一如既往的差,被子被蹬地三分之二都垂在地上。
虽然知道现在给他把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