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这么厉害,才十一岁就有如此心智,若是用到正途,她何必处处筹谋,只可惜心智是有,却拎不清。
“六郎,你倒是说说,你是谁的儿子。”
魏潋抬头看向季惠妃:“此次是儿子左了阿娘的意愿,阿娘想训我便训吧。”
季惠妃唇角微勾:“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娘,我还以为你每日和七娘在一处,早就拿她阿娘当阿娘了。”
“儿子不敢。”
“不敢!”季惠妃声音尖锐了起来:“你有什么不敢,我竟不知道你背着我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本事,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废那许多心思是为了谁!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
“你知道?你这个自掘坟墓的蠢货!”
在魏潋记忆中季惠妃从来都是温和有度的,眼前这个妇人,无疑是让他觉得陌生,他从季惠妃面上移开视线,道:“一次就除了赵氏,张氏和谢氏,阿娘不觉得你动作太大吗?”
季惠妃勉力将面上的怒色压下去:“你以为赵氏就不会动手吗?她本就贪得无厌想要玩一箭双雕的把戏,我如此不过是看她手段拙劣,帮她一把罢了。”
魏潋摇头:“阿娘觉得阿耶是傻子吗,如此大的动作他怎么会察觉不出来?”
“左右罪魁祸首都是赵氏,有理有据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