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蕤宾端了早膳过来,闻言道:“殿下肩上担子重,陛下也是为了殿下好。”
魏熙将杯子递给宫人:“我若是个男子,桃奴也能松快些。”
蕤宾捂唇低笑:“若您是个男子,怕就没殿下什么事了,累的就该是您了,到时您还能乐意?”
夷则瞪了蕤宾一眼:“这种话也是能浑说的。”
夷则说罢,给魏熙系好衣带:“公主要梳什么发髻?”
魏熙道:“先随意捆上便是。”
魏熙说着,自个拿了一根发带,一面将头发束起,一面抬步往外走。
蕤宾在后头喊道:“公主先吃些东西垫垫。”
魏熙头也不回:“看过桃奴再吃。”
等魏熙到了魏泽殿中后,抬手拽了一个太医,问道:“桃奴怎么了?”
太医闻言道:“殿下是积食了,夜里又踢了被子,身子便经不住了。”
魏熙想起自个昨日给魏泽的一盘玉露团,心中愧疚,松开太医往殿中去,只见皇帝和谢皎月已经守在魏泽床边。
魏熙走过去,抬手摸了摸魏泽发红的小脸:“好烫呀。”
魏熙说着,垂了眼睫:“都怪阿熙,不该给他吃玉露团的。”
皇帝拍了拍魏熙的肩:“怨不得你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