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皇帝的脚步进了,她才似活了过来:“你今日这事办的没意思。”
谢皎月说着转头看着皇帝:“都不是少年人了,该断的便断了,如今你有人陪着,何必再这幅做派,没得让人厌烦。”
皇帝的话被谢皎月的一席挤兑堵在了嗓子眼,霎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谢皎月见他不言语,对抬步辇的内侍吩咐道:“走吧。”
内侍犹豫片刻,见皇帝没表示,皇后的令却是也不能晾着,只得抬起步辇走了。
皇帝没有阻拦,看着步辇渐行渐远,心中一阵乏力,一辈子没做过糊涂事,怕也只是做这一回了吧,真是糊涂了。
他回身,看着跪在地上的藕妆,没心思问什么,挥了挥手:“起来吧。”
宫人闻言,忙扶藕妆起来,藕妆看着皇帝,心中酸涩,忍住跪久后起身带来的晕眩,柔声问道:“妾抱了琵琶来,陛下要不要听。”
“你回去吧。”
藕妆犹豫片刻低声应是,方转身走了两步,又听皇帝问道:“皇后为何罚你。”
藕妆的手蓦然一紧,回身跪地道:“是妾的错,妾见了殿下心中仰慕,一时多嘴说了句陛下念着殿下,怕殿下不高兴便将妾赶回来了,除了这,旁的话更是一句都不敢说,可谁知殿下却不高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