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阿娘,这孩子能去争什么,十殿下地位稳固,她何必……”
魏熙打断藕妆的话:“江婕妤这话有意思,孩子有事,罪不在你吗?阿娘是皇后,管教宫人天经地义,你横插一脚,就是藐视宫规,阿娘何曾罚你。生事的是你,磕头的也是你,阿娘何曾逼你,皇嗣有恙还不是你作出来的,现如今倒好,竟赖上阿娘了,我竟不知你是心疼孩子,还是想要阿娘给你腾地方。”
魏熙一通话下来,堵的藕妆面色发白,她咬着下唇,蓦地低头捂住了肚子:“孩子……好疼。”
“那么久都好好的,怎么我一说正理你便疼了,真是巧了。”
魏熙说罢,便听皇帝冷声道:“行了阿熙,回去歇着吧。”
魏熙抿唇,抬眼看着皇帝:“阿耶觉得我说的不对吗,若真那么凶险,为何那么久了,连你我都累了,她还精神着,更何况,今日发生的事也太巧了,还望阿耶仔细查了,魏家的孩子矜贵,不能当了生母争权夺利的筏子。”
魏熙说罢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皇帝深深看了藕妆一眼,最终只道:“朕不希望皇嗣有事。”
“若是皇嗣有事,我也活不下去,陛下为着皇后就连黑白也不顾了吗?”藕妆说着,越发捂紧了肚子:“您可是天下之主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