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福气。”
“尽会说些好听的。”魏熙说罢,看向蕤宾:“快拿席子来让他坐下,我看是他跑累了,这才好话一箩筐,怕是想坐下歇着。”
蕤宾闻言拿了张坐席搁在矮榻下两三步处,起身对陈敬笑道:“快坐吧,公主可难得心疼人。”
陈敬谢过魏熙,便跪坐在席上。
魏熙垂眸看着他,问道:“阿泽在甘露殿住的还舒坦吗?”
陈敬答道:“甘露殿一切妥当,陛下爱子心切,教了殿下一晚上学问,等回了寝殿,殿下沾床便睡了。”
魏熙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袍子:“只教了学问。”
陈敬看了一眼魏熙攥着袍子的手,道:“还问殿下想不想皇后殿下。”
“阿泽怎么说的?”
“殿下说思念母亲乃人之常情,但皇后殿下是去为大夏祈福,大义在前,他想也无用。”
魏泽这话明显就是在赌气,魏熙眉头微蹙:“阿耶怎么说?”
陈敬道:“陛下揉着殿下的头骂了一句混小子。”
看来魏泽虽有怨气,但皇帝的慈父之心却不减反增,魏熙放下心来,忍不住咳了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