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到了以后你怎么指派他出去?难不成将他一辈子拘在长安供着?”
魏泽甩了甩马鞭:“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可此次他确实是惹了阿耶不痛快。”
魏熙嗤道:“行了,谁让他落了我的面子,若是旁人早就寻个由头贬官获罪了,也就是阿耶疼他。”
魏泽策马往前:“冷心冷肺,也不知哪个人倒霉能娶了你。”
魏泽说罢,想起什么,勒马看向魏熙:“你和六哥,如何了?”
魏熙抚了抚身下的姑射奴:“能如何,兄友妹恭罢了。”
魏泽眉头蹙起:“少和他牵扯。”
魏熙听了魏泽的话,心中有些不舒坦,她拿手轻轻揪着姑射奴的鬃毛,低低一叹,连魏泽都看出来了。
魏熙正出神,却听远处山林间隐有狼嚎声传来,她神色一紧,觉得这声音过于尖锐,让她脊背发凉,不似寻常底下人往围场里放的狼疲懒。
她正欲吩咐人前去驱赶,却见魏泽神色兴奋的一扬马鞭:“可算遇到个有血性的了,我给阿姐逮来做裘衣。”
魏熙无奈,只得一面策马跟上,一面命人先去前面困住那狼,既然遇到了,若是不猎了来,魏泽定是觉得不尽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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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熙等人进去的时间不短,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