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弹琴读书, 兴致来了, 还会携着一壶酒对月畅饮,饮的开怀了, 便作诗写赋, 或豪迈,或灵秀,皆寻不出一丝哀凄。
谢皎月眼看着魏熙如此, 非但没有放下心来,反而越发担忧了,这样不行, 迟早郁结于心。
然而她也没有法子,魏熙没事人一样, 她想劝也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今日是魏潋下葬的日子, 谢皎月看着学着弹箜篌的魏熙, 忍不住出声道:“今日是六郎下葬的日子,到底是为了救你,你不去看一看吗?”
魏熙手一滑, 在箜篌上带起一阵杂音:“不去。”
魏熙说罢,重新弹了起来:“阿娘不是不喜欢我和他牵扯吗?若不是他……阿娘怕是早就不顾情理的给他娶了一个好王妃了。”
谢皎月眉头微蹙:“你是在怪我?”
魏熙摇头:“没有。”
谢皎月上前拉住魏熙的手:“阿娘也是无奈,总不能让你们闹出些什么风言风语吧。”
魏熙瞥了一眼谢皎月拉着她的手:“他停灵下葬, 我若是皆不露面,怕也是会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吧。”
魏熙说着,唇角一勾:“我竟不知阿娘是会在意这个的。”
谢皎月眉头蹙得越发紧,她看着魏熙低垂着的眼眸,问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