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将方才扯下啦的柳枝递给裴斯:“你若是能帮衬我,我自然会让你一路平顺,尽显身手。”
裴斯接过柳枝:“能帮衬公主可是旁人求不来的福分,公主想让我帮衬什么?”
魏熙又扯了一截柳枝在手中把玩:“这就要看你贴不贴心了。”
裴斯摇头一叹,颇为惋惜:“公主若是将心思从他身上移些到朝堂上,功绩定然不凡。”
魏熙眉宇间流露出几分矜傲:“我生来尊贵,何必战战兢兢求什么功绩。”
她说罢,对裴斯道:“你既然猜到我如今要你帮衬什么,便说了吧,长安那一摊子离不开你,我也想有个机灵人护着阿泽。”
魏熙这话明摆着便是许前程了,裴斯听了,反而比先前更沉着几分,他道:“公主可还记得常来我这喝酒的老道?”
魏熙顿住,眼中有些喜色:“我记得那老道说他善制毒,救人解毒也精通。”
裴斯将视线从魏熙面上收回:“算不得精通,不外乎是口气大罢了,偏您那位是个胆子大的,两人一拍即合,让他给治了一番,毒虽解了,但险些要了命……”
魏熙握着柳枝的手一紧:“什么?”
裴斯一顿,继续道:“但总归没什么大事,他来扬州,好似是为了寻调养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