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黏冻在头发上的帽子也扔进去,弯腰将脚上的食冰兽皮解下来塞进背包。
尽最大的努力,将自己恢复成昨天早上她刚坐车时样子。
身上穿的白色毛衣,已经被汗水湿透,只好将老板娘那块花花绿绿的围巾抖干净,披在身上。
再将装着乱七八糟的行李箱子盖上,抬脚一踢,将它踢进一边的枯草丛里。
就把它留在这里给需要的人吧,不过估计连乞丐也不需要这些破烂。
……
来不及整理自己头发了,她背上包抱起沈墨言,就向镇上跑去。
孟成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镇,从来没有来过,晚上五点半左右,她在路上找了好久,也没有找到能住宿的旅店。
一时间心急如焚,她已经要抱不住沈墨言了,五岁的小孩已经大了,他又比普通五岁孩子沉得多。
只能不断得将下滑的他往上墩。
正好看到前面有一个人,一个五十来岁的婶子出来倒垃圾。
她赶紧拖着两条小细腿跑过去,急切得问:“嫂子,你们这里有住宿的地方吗?”
门口的院子亮着灯,那个五十多岁的大婶借灯光看了看她,挺可怜的一个小姑娘,身上也没穿个大衣外套什么的,就披了个花花绿绿的大围巾,那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