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没啥事。”
梁盏本来都快把这事给忘了,毕竟谷心那句破镜重圆也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冲击。
但现在他重新提起,她也就顺势应了下来:“成啊,我做东。”
“哪能让你来,我爸是想谢你。”路青扬立刻如此表示,“都说了他长辈包袱很重的。”
“行吧,那我下去问一下苏医生,伯父的牙有什么需要注意的,一会儿挑个合适的馆子。”作为一个牙医,梁盏在这些细节问题上,向来十分注意。
这回路青扬没有再拒绝:“成,听你的。”
梁盏收了收东西,起身脱了白大褂,再顺手抄上包,就算是提前半小时下班了。
去到楼下时,她那位姓苏的同事正好刚给路青扬的爸爸开完药,正交待注意事项。
见路青扬这个家属来了,对方又尽职尽责地重新讲起。
讲至最后,苏医生如此总结:“如果有什么不明白或者忘记的地方,可以随时打电话回来问,不然问梁医生也行。”
路青扬:“多谢医生。”
他们俩在那对话的时候,路青扬的爸爸缓过了疼劲儿,正打量梁盏呢。
他知道这是儿子在这家口腔私诊的朋友,但来的路上疼得太厉害,他就没仔细问。
这会儿发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