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我!”连双双马上愤怒地否认。
陶夭夭笑了笑,瞥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小贝,“那是他吗?”说完不等连双双回答,不屑地转身走了。
连双双脸色发青,咬着下唇不说话。
小贝做了那样的事,的确很没道德,而她帮一个没有道德的人说话,分明也不是个讲道德的人。
这是陶夭夭的意思,她听得懂,所以格外窘迫。
穆欣一脸不解,“真不明白,怎么总是遇上他们。”
“也不算总是遇上,只是偶尔罢了。”陶夭夭说着,加快了脚步。
次日早上,陶夭夭没有去核心区,而是先去自己的研究中心。
经过一个夜晚,数据更多了。
陶夭夭拿起记录的本子认真看了看,到今天上午8点,从大气中分离氮气的速度还是没怎么降,倒是液态氮的转化率已经低至43%了。
43%是她第一次实验室的数据。
盯着这个数据,陶夭夭陷入了沉思。
从昨夜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超过12个小时,在这么长的时间内,43%没有再降,似乎恒定了。
要解决这个问题,她得解决为什么是43%这个数值。
说干就干,陶夭夭留下两个人盯着,马上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