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平头终于反应过来了，瞪圆了一双眼，异常惊恐，“你、你是怎么出现的？你到底是什么东西？你到底是人是鬼？”
“聒噪。”帝乾说完这两个字，一手身上去固定小平头的肩膀，一手将他的脖子一扭。
前方的两人也反应过来了，坐副驾驶座的人拿着枪对着帝乾拼命扫射，口中发出愤怒的吼叫，“不管你是人是鬼，老子轰死你——”
“砰砰砰——”子弹打在防护罩上发出巨大的响声，然后落在地上。
司机抖着声音尖叫，“毒针，用毒针枪……他们不是人，他们都不是人……赶紧用毒针枪……”
他害怕得几乎崩溃了，一边尖叫一边伸出颤抖的双手去帮副驾驶座的人拿枪，两人颤抖的手碰在一起，显得更乱了。
终于，副驾驶座的人马上拿出毒针枪，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，脖子就突兀地一歪，然后倒在了副驾驶座上，永远也没办法睁开双眼了。
司机抖着手打电话，浑身汗如雨下，崩溃大叫，“你做了什么？你对他做了什么？你不是人，你是什么怪物？我要报警捉你去研究……别杀我，求你别杀我……我在做梦，我一定是在做梦！”
帝乾嫌他啰嗦，同样手一挥，把他永远闭上了嘴。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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