款,他不得不让家里做生意的小弟筹款。
小弟对突然要筹款一事很不解,问了几句,知道他竟然被二把手抓包了,还得不到任何通融,脸色一言难尽,
“说到底我们也没做什么对国家和人民不利的事,只是贪点钱而已,二把手他们为什么管这么严?如果不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和弄些钱,谁愿意当官?累死累活的。”
姚汪直头疼地点头,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但是我们怎么想不重要,重要的是二把手和我们想的是不一样的。所以这次,你先让人把钱提前筹起来吧。等自己筹好了,我对外说这笔钱是我们捐献的。”
姚小弟叹着气,“我会处理好的。但我觉得,这次的事很容易让人以为我们家不咋地,以后再也不托我们办事了。”
姚汪直听得额头上青筋毕露,但还是咬着牙疲惫地道,“这个以后再说,你先去办事吧。”
这件事,都怪卓其敛,陶夭夭和帝乾!
姚小弟三十多岁了,出去周转资金没两天,就从合作伙伴那里知道,南方负责修路和架桥的很多官员都落网了,原因是为了拿丰厚的回扣招标造假,另外还减少每50米公路和桥梁上的反重力成品获取利益。
他急急忙忙地回家,想将这件事告诉姚汪直,却发现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