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一转,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腹部,试探道:“若是这里有了我们的孩儿,你还要赶我走吗?”
“什、什么?”一向镇定自若的魏大司马居然乱了阵脚,“怎、怎么可、可能?”
芳洲一听就急了,俏脸涨得通红:“怎么不可能,你忘了夏至节自己做的好事了?”
她的脸红得十分动人,比擦了上好的胭脂还要好看,魏无恙眼波流转,思绪回到半月前的夏至。那五日每到午歇,他就将院门上锁,抱着她到后院荡千秋
,荡着荡着就情难自禁……
后院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身影,被他身子压倒的小草到现在都还是歪的,芳洲见一次羞一次,以致于走个路都要绕道老远。
魏无恙嘿嘿一笑,扶住芳洲肩膀:“可曾请医工来看过?”
芳洲在他的急切里羞得全身通红,低垂着修长的脖颈,喃喃道。
“还没有,就是月事迟了几天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赶紧叫人去请医正过来啊。”男人心急起身,顾不得现在已经更深露重。芳洲连忙拉住他的袖子:“我就是这么一说,你还真当真了,女子月事早几天晚几天都是常有的事,你可别大半夜惊动一屋子人闹笑话。”
“祖宗!”魏无恙被她说得哭笑不得,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