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为定,我就等着萆荔肚里的孩儿喊我一声大父。”赵破虏与魏无恙相视一笑。
“无恙,你什么时候动身?我送送你。”郝贤把目光转向魏无恙,眼角湿润。
魏无恙无奈扶额,劝道:“阿贤你别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,我们以后又不是再也见不着。”
“想见一面哪有那么容易?”郝贤红着眼指责,“魏无恙,你说你是不是傻?放着好好的大司马不当,偏要躲到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破地方,还要给人当牛做马。情情爱爱就那么重要,连兄弟都不顾了?”
“阿贤,人生苦短,我已经与你相守了十一年,剩下的时间该交给腓腓了。你也收收心,与萆荔公主好好过日子,她是个好女人。”魏无恙笑着插科打诨。
郝贤满不在乎,痞笑道:“好女人怎么了,满大街的好女人一抓一大把,个个都比她温柔,哪像她跟个母老虎似的。”
“谁教你爱她呢。”?魏无恙一句话点中七寸,郝贤如同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大公猫,马上跳了起来。
“我爱她?哈,太好笑了,我会爱那个咋咋呼呼、胸无点墨、一无是处的野蛮女人?”
魏无恙无视兄弟炸毛,幽幽道:“当初是谁霸王硬上弓,又是谁主动求亲,还是谁新婚不足一月就造出了小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