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毛孔的,轮廓分明的脸。
程迟挑了挑眉,一只手臂撑在她桌侧,两指间还拿着她盖眼睛的纸巾,漫无目的地晃动了一下:“好啊,课代表居然上课睡觉。”
她脑子钝钝的,花了几秒的功夫才后知后觉地开口:“……谁上课睡觉了?”
“你啊,”他一副看着罪魁祸首的样子,把纸巾在她面前展开,活脱州官询问犯人的样子,“证据都在,你还想狡辩?”
程迟弯着眼,笑看她。
阮音书伸手就想抢他手里的纸巾:“你还我。”
“不仅知法犯法,还想销毁证据?”他把双手背到身后,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课代表胆子这么大。”
“谁知法犯法了,你不要胡说好不好,”阮音书抬头看课表,“这是自习课。”
“自习课就不算上课了?只要心里有课,时时刻刻都应该约束自己,而不应该借这种名义给自己找借口。”
程迟摇摇头,意味不明地啧一声:“上课睡觉居然还是年级第一,说出去真不知道别人怎么羡慕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人不仅胡说的时候特别无赖,讲道理的时候怎么也这么无赖啊?
阮音书深吸一口气:“你课上睡觉还不多吗?”
他好像是早有预料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