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勾,走到车前。
阮音书已经视死如归地戴上帽子,一双眼睁着看前方,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模样。
程迟看了一眼:“你等会是要去炸。碉。堡还是怎么样?坐我的车就这么没有安全感?”
“挺有安全感的,”她长睫眨了眨,小声说,“起码肯定不会耽误时间。”
开飞车的程迟:……
“你对我意见有点儿大啊,”他抛了抛手里的钥匙,然后跨坐上车,“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乘客。”
她白皙的手指攀住帽沿往下拉了拉,也跟着坐上去:“你以前载人也都是开得跟航空母舰一样快吗?那些女孩儿没觉得吓人吗?”
她不信她是第一个害怕的。
机车启动,一声响动后咻一下冲了出去,程迟喉结滚了滚,漫不经心道:“没载过别的女生,不清楚。”
可耳边风声太大,她没有听清。
一路风驰电掣下来,到学校门口,刚好是一点五十九分。
下午第一节是光头老何的生物课,他一贯晚到几分钟,所以阮音书把时机把握好,就不会迟到。
一下车,她赶紧卸了头盔,看向程迟:“走吧走吧,抓紧时间,我们还能在上课之前回教室。”
程迟头盔没卸:“你回去吧,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