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随意地扔在抽屉里,写题的时候坐的也很随意,跟标准笔直扯不上关系。
懒散地弯着腰侧着身,垂着眼睑,手指上写题的速度很快,玩儿似的。
罗欣霞在讲台上打了个瞌睡,睁开眼下来走动的时候,就发现他写到了大题部分,惊诧地翻过卷子一看,前面也写得满满当当,竟是没有一道空题。
再后面的事情就没什么悬念又转机四起,罗欣霞在他抽屉里看到了手机,一口咬定他是在作弊抄题,并且居然“恬不知耻”地抄了大半张卷子,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的水平。
他想说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觉得无语又好笑,插着口袋看她一脸刻薄地数落和指控他。
考场里很多人都在看,满面都写着难以置信和不知所措。
他是那会儿才觉得,原来他能写题这件事,在众人眼里有多么的不可思议。
“自证清白”这四个字从来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,他既然做了就是堂堂正正,没必要浪费时间,去反复证明自己的真实性。
况且别人怎么看他他也不在乎,写题本就是一时兴起,他懒得争论,因为下午还有游戏比赛要打,他得赶紧回去。
所以他一言不发,就那么离开考场,最后一道大题还有一半没写完。
这事儿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