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蛊术就此失传,唯一可能还有记载的地方,只有传说中的《蛊经》。
赖先生听完,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不过很快振作精神,毕竟消失多年的《蛊经》,极有可能还在吞龙妖道手中。
“赖大哥,小溪一定会没事的,我们会帮你找到那本蛊经。”我拍了拍对方肩膀,安慰着。
席间,青苗寨的村民,不停向我们敬酒,盛情难却,加上我酒量不是特别好,等散席的时候,整个人已经晕晕乎乎。
“你酒量不好,为什么还要逞能?”一只手在旁边扶住我,听声音是白鸢。
一缕淡淡的幽香,钻入我鼻孔,被酒精刺激的大脑皮层,立刻兴奋起来。
酒后自控能力差,我怕自己出丑,赶紧摇了摇手,摆脱对方搀扶,踉跄着向木屋那边走去。
我迷迷糊糊爬到床上,倒头就睡,半梦半醒间,那一缕淡淡的幽香,始终萦绕不去,额头似乎有条温热毛巾,在擦拭汗水,接着便睡着了。
夜里,我忽然感觉难以呼吸,睁开惺忪醉眼,见到一张青紫的面孔,脸色狰狞。
打了个寒颤,酒意散了一大半,我伸手摸了摸脖子,上面勒着一根布条。
幸好睡的时候,没有脱外套,我摸出一张黄色符纸,向那面孔眉心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