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推移,一个小土丘,在平伯身边堆起,他杵着铁锹歇息了片刻,用铁锹把小土丘拍实,瞧着就像一个小号坟头。
林中光线暗淡,显得有些阴森,我瞧着平伯诡异举动,心里感觉毛乎乎的。
接下来,更诡异的一幕,发生了。
平伯竟然对着那土丘,跪了下来,一下又一下磕着头,仿佛在给人上坟一般。
我和鬼探徐面面相窥,对于这诡异一幕,感到毛乎悚然的同时,心里又充满不解。
直到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,平伯才站了起来,拿起铁锹,用力戳了下去,把那个类似坟头的土丘,又填了回去。
做完这一切,平伯用脚把土踩实,一切恢复原样,扛着铁锹,转身向这边走来。
我和鬼探徐,赶紧蹲了下来,躲在粗壮树干后,抿住呼吸。
平伯没有发现我们,肩上扛着铁锹,按着原路向自家院子走去。
等对方走远了,我窜到平伯刚才挖土的地方,仔细搜寻了一圈,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
“难道平伯的脑子,真的有问题?太诡异了。”鬼探徐快步走来,盯着脚下地面。
我摸出一张黄色符纸,捏在手里晃了晃,符纸无火自燃,化为一缕青烟。
闭眼感受了片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