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我们现在就过去摸摸情况。”我一咬牙,做出决定。
郎英调转方向,向着旧纺织厂那边开去,车窗外景物飞逝。
夜色朦胧,车子再次开上那条老公路,我心中感概万千,那旧纺织厂,便在这条公路旁。
“原料运输停了半个多月,损失的资金,都够翻修公路好几次了。”朗行松叹息一声。
我沉默了一下,开口安慰,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车子拐上一条小路,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建筑,在夜色下,瞧着有些阴森。
“那里就是旧纺织厂,已经废弃很多年了。”郎英握着方向盘解释。
这边少有人烟,甚至连路灯都是坏的,四周一片黑暗。
纺织厂铁门紧闭着,上面锈迹斑斑,郎英将车停在路边,打开车门,走了下去。
我走到那锈迹斑斑的铁门旁,瞧着里面荒废的旧厂房,感觉这里的环境,非常适合拍恐怖片,够阴森,够荒凉。
“咦,这地上怎么掉了一块木牌子?”王胖子摇晃着肥硕的身子,走了过去,弯腰捡起一块方形木牌。
那沾满灰尘泥土的木牌,瞧着像块旧黑板,不过已经腐朽的看不出原来形状。
“有鬼!”王胖子怪叫一声,丢掉木牌,向后退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