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兴趣的继续吸吮着鸡腿。
张总把自己带回到那个场景,忍不住又咽下一口唾沫,两手紧紧交握在一起,青筋毕露,微微有些颤抖,接着说:“我虽然吓了一跳,还是赶忙扶起她,问:“青烟,你,你怎么吃起这个来?”
青烟是我老婆的名字,姓君。是和我家门当户对的一个大企业的独生女,说实话,对我的事业帮助很大,如果没有岳父一家的支撑,想必泡沫经济下,我拿不到这么好的业绩。
她朝我咧开嘴一笑,嘴边还流下些血水,一股腥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,说:‘我吃肉。”
我赶紧夺过她手里冷冰冰的生肉丢进垃圾桶,说:“生肉怎么能吃呢?你想吃,叫王姐做给你不就行了。对了,王姐呢?”
老婆没回答,只是不断重复着一句:‘我吃肉。”
我越来越疑惑了,扶着老婆先回了卧室躺下,接着去楼下找王姐,王姐是我们家的保姆,做的一手好饭菜,人也老实,不应该罢工饿老婆成那个样子。
可是王姐的门,怎么也敲不开,我没有办法,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一看,王姐的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,两个来时提的大行李箱也不见了。
我当时以为,也许老婆发小孩子脾气,把王姐气回乡下去了,才饿的到了吃生肉的地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