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钢蹦也甭想让我拿!我们家姑爷是老肥猪上案板——挨宰的货,我可不是好糊弄的。”
张总给丈母娘说成老肥猪,镜片后的眼睛不易察觉的眯了一下,但仍假装云淡风轻,还大度的陪笑一声。
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事业得了帮助,想必这丈母娘也凭着这层利益关系作威作福惯了。
我忙道:“君太一个长辈对我们小辈说说笑也是我们的荣幸,我们不是那不识逗的人,不过说话归说话,我身边这大仙可是有真本事的,我这就让他给张太看看,保准灵验。”边一拍白泽。
白泽趁着我掰扯,早塞了一嘴的马卡龙,见我问他,奋力一吞,将马卡龙咽下去,忙道:“此物当真美味,你可速速学了做与小神供奉。”
君老太一撇嘴:“张口闭口还小神小神的,燕巴虎插羽毛,你算哪个鸟?”
白泽一听,十分傲娇的皱眉道:“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,自古皆如此,算了,小神宽宏大量,也不与你这婆子计较,小神瞧出来,这个夫人脸色青中带白,五行缺火,命运不旺,虽说名字带了火字,稍稍回些暖意,不过偏是个淡薄不聚的烟字,到底比常人差,夫人不爱出门,不爱见生人,不为别的,只为命火太虚,时运低,容易招惹煞气罢?每次一从陌生的地方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