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抓,就我们四个打牌的,哪来吹脖梗子的?我害怕是害怕,还是疑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,可是一会葛大爷胡了牌,你们俩把牌一推,王叔两张二饼跟我对死,苏叔两张三条跟我对死,可不是咱们三个都是死壳,让葛大爷胡牌了吗?”
“没错没错!是有那么回事!”杠头王和娘炮苏也纷纷点头称是。
我看一眼手腕上跟梅暨白抢来的一块卡地亚手表,显示着马上就要七点半了,葛大爷和大肥姑也该来了,林千斤忙说:“事情怪是怪,还是先别跟葛大爷说了,他有心脏病,吓着他了咱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,你们说是不是?”
葛大爷说着把手里的瓜子拿出来给大家吃,白泽老实不客气的去抓瓜子,我一时控住不住拉他拉的用力了一点,他一看我在众人面前婆婆妈妈管东管西,一时不高兴,撅着嘴不说话了。
“哎呦,梅林,你也是,干嘛对那小弟弟这么凶。”娘炮苏尴尬的解围:“这小弟弟这么帅,亏你下得去手。”
“对啊,你这孩子这是干嘛,瓜子又没毒。怎么就爱面子到这种程度。”葛大爷嗔怪的数落我说,自己抓了一大把塞给白泽。
见我们几个不做声,葛大爷十分疑惑,又问:“你们一个个的都愣着干什么?难得今天梅林也来凑热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