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结果那瞎子压低声音,神神秘秘的说:“你身上的婚约,不是和活人立下的,是和死人立下的冥婚,你不知道吧?”
“冥婚?”我也忍不住问道:“死人?这个瞎子,未免也太信口开河了。”
“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,只说他乌鸦嘴,抽身要走,那个瞎子在我背后还喊着:“你男人真的已经死了!不信,过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,不过到时候怕是晚啦!”我也没有理他,加快脚步就走了,可是现在,我却越来越相信那个瞎子说的话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我忙问:“你的那位苏年怎么啦?”
“他还是和平时一样。”烟雨说:“瞎子说过那些话,我实在没怎么当回事,所以早就抛到脑后了,我们感情升温很稳定,经常在他下班之后出来约会,一般都是晚上,苏年说他工作忙,白天实在没有时间,我的工作时间倒是比较自由,但还是尊重他的时间,我们常常去吃有名的夜间关东煮,或者去情人巷的冰淇淋店吃芭菲,那段日子,苏年真的很风趣,很开朗,每次都让我很高兴,他人也很热情,我觉得,我们感情很好。”
烟雨抬起微微颤动的手拿起面前的咖啡杯,喝了一口早已凉掉的卡布奇诺,呼了一口气,接着说:“他向我求婚之后,也尽力表现自己。有一天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