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一同下葬,怎地这个年月,还有鬼怪要与活人冥婚的,当真不可理喻,与杀人没甚么区别。小神且与你走一遭,瞧瞧是哪个鬼怪如此猖狂,死都死了,还要祸害活人。”
跟着烟雨去苏年居住的地方,烟雨怯怯的说:“不知道不跟他打声招呼就过去,他会不会不高兴。”
“水泡不挑破,早晚化成脓。”我把从绘梨的仙姑奶奶那里学来的俚语现学现卖,说给烟雨听:“你这也算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白泽也说:“这等鬼怪,收了也就是了,本就是害人,理他高兴不高兴作甚。”
苏年独自住在一栋别墅里,看来是个成功的艺术家。
烟雨站在门口,犹豫再三,还是按动了门铃,悠扬的“致爱丽丝”流淌出来,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,会不会,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个空屋子?所以才只能夜里带着烟雨来,好掩人耳目。
还是没人开门。烟雨有点沉不住气,敲起了门:“苏年,我是烟雨。你在吗?”
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。烟雨打开包取出手机,拨通之后过了一会儿也摇摇头:“无人接听。”
我仔细观察一下,这个别墅虽然看上去很新,可是园子杂草丛生,早先种的玫瑰早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