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抓挠。
白泽好奇的看着我:“你在抓什么?”
我答道:“过敏,碰到潮气就会长出一团一团的小疙瘩,痒的像蚊子叮的,你当然不会明白这种痛苦。”
:小神也曾经被虱子跳蚤咬过。“白泽的眼神不知不觉竟然温柔起来,像是回想到什么幸福的事情,伸手拉我到他身边,解下一件外衣披在我身上。
“这不是你的皮毛吗?难道你拔了自己的皮?”我不由大惊失色。
我赶紧把白泽的头按下去,掏出望远镜在蒋苏年的手里一看,只见那个篮子里,满满当当,装的都是要烧给死人的纸钱和香烛。
奇怪,大清早他拿着这些东西干嘛?我捅一捅白泽:“快醒醒,快醒醒,蒋苏年出来了!咱们赶紧跟上去!”白泽睡眼惺忪,看见我还披着他的衣服,自己则是一身月白里衣,不禁面红耳赤,赶紧拉过衣服披上,咕哝道:“当真有伤风化。”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,可是你主动给我的。”眼看着蒋苏年越走越远,我赶紧蹑手蹑脚的跟过去。
蒋苏年的背影十分单薄,好像一张剪影一样,我小声问:“现在他是人是鬼?”